也是,周辞深第一次跟她说他自己的事。 而周辞深似乎也没打算说其他的,在那里站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风吹过,阮星晚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周辞深缓缓转过头,不冷不淡的看着她:“阮星晚。” “……啊?” 这个熟悉的语气,酒醒了? 周辞深道:“周安安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季淮见的,你打算怎么解释?” 阮星晚并不意外周安安的疯狗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