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睡前的最后一丝理智留给自己的记忆,如果那时候仿佛正在加热搅拌着的浆糊一样的脑子还有记忆功能的话。 但眼前除了一只伸在半空的不知谁的胳膊,以及一片肮脏破旧的天花板,什么也没有。 嗯? 我不是趴在桌子上么?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真不是加热过头的浆糊,而是已经严重超负荷运行的显卡,不然怎么会冒烟? 视线里头顶冒烟? 紧接着刺鼻的木柴燃烧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