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刘厉很感慨,这公孙瓒任凭心中浪花汹涌,可显露出来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怎么,伯圭兄弟似有些不高兴。”刘厉打趣道。 “没有没有。”公孙瓒赶忙否认,只见他驻足脚步,拦住刘厉,一本正经地说道:“多谢厉兄,若没有厉兄鼎力相助,伯圭也不会有这么一天,厉兄之恩,在下不会忘记。” “好说好说。”刘厉摆摆手道,他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