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这种口吻与本州牧讲话。”刘虞厉声言道,就算是御史中丞韩馥,也得对他客客气气。 更不用说区区一个功曹书佐公孙瓒,压根就没被他放在眼里。 “刘大人,此言差矣,伯圭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身正令行,况且令公子这般为难在下的贵人,今日伯圭前来,不为自己,而是为厉兄来讨一个公道。” 公孙瓒声音洪亮,有理有据,虽刘虞心有不满,却朝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