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人摆布的份? 他望向刘和,张了张口,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最后刘协似乎下定了决心,张口对刘协道:“族兄,你自己可有办法脱离囹圄?” 伏寿躺在冷宫囚牢的稻草堆上,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漏掉的筛子,不断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漏出来。 “尽然如此,那朕不如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