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 “我刚才没听你的话。” 肖玲一愣,没想到白绒绒会说这个。她以为白绒绒不会提这事,至少不会现在提。或者,等结果对白绒绒更有利,她才会和自己谈今天的阳奉阴违。或者,以后都不提,权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我答应玲姐的事,最后没有做到,是我食言。”白绒绒道,“我给玲姐赔罪,希望玲姐原谅我。” 白绒绒一仰头,直接将杯中的橙汁喝完,豪气的样子,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