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玉泉飞雪”实在太炸裂了,四尺开外的人物都看不清了,恍惚中只有喷嚏之声相闻。 老梨花好像恨不得将所有花朵都摇下来。 才过十几息,地面、草丛、树梢,都覆上厚厚一层梨花,厚度都有一指。官员和宫人们甚至来不及掸掉头上的梨雪和香粉。 远远瞧去,银装素裹,玉泉宫如同一个清白世界。 贺灵川问宇文镛:“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