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刺激着贺妈妈的神经,她接到消息时,差点软倒了,勉强的稳住快要崩溃的情绪,跟着丈夫一起赶来医院。 看到那亮着灯的手术室,浑身都在颤抖。 “没事的,阿邢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腿伤比较重,你先别想得太严重。”贺父在她旁边安抚。 带着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零散的其他陪同人员看到他们的样子,只是沉默着。 在这医院路度过慢慢长夜的,谁都有难言的痛苦,谁又安慰的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