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这铁烙你应该烫在凌华清的身上,真正要杀你女儿和安年的人是他。” 凌华清仍就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听着这两个女人的恩怨。 安兰再次举起火盆中的铁烙,何双一身狼狈的冲着她狂笑,“安兰,我真同情你,明明恨这个男人恨得要死,却杀不了他,还要被他按在身下凌辱。” 安兰眼底掠过抹阴鸷,再次将铁烙压在何双的心头,刺鼻的气息不断往外冒,而她早已铁石心肠,“这一下,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