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它。” 何双像个疯子一样摇头,“不可能,我不相信,那是我跟你的孩子。” 凌华清冷漠的说,“就是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容不下它。” 何双一滞,许久才将这番话消化掉,眼泪糊了一脸,“二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安兰将铁烙仍进了火盆里,直到它再次通红,才将它拿起,用力按在何双的心头,“这一下,是还你当年在我茶水里下药,让我丢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