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已经做好,但是,肇庆城内人心已乱,到处俱是一派惊惶之状,属下……” “来得这么快?” 尚可喜闻言倒抽一口凉气,上身微微前倾,右手从茶杯上挪开,一颗又一颗地摩挲着胸前的朝珠。 这明军的指挥官,也他娘的不知是哪个,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本来,他最担心的是梧州的明军,因离得最近,若是沿西江顺流而下,三百里的水路,几天便能杀到肇庆城下。 为此,自尚之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