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献忠坐在半山腰上,吃掉最后一块火烧,意犹未尽。 还用舌头舔手指。 把上面仅有的一点油舔干净。 看着车厢峡满目绿色,张献忠一点都不感慨。 要是眼前不是山,而是宽敞大道;身边不是臭气熏天的士兵,而是美娇娘;吃的不是最后一块,而是第一块火烧。 该有多好啊! 当下,他和一群农民军困在狭窄的车厢峡。 官军两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