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酒楼只隔了一道窄巷,两扇窗户之间也只有三尺有余的距离,不到一把剑的长度,那扇窄窄的窗户却已被聂远的剑势包围,饶是那男人剑法再高,除非将青霜剑削断,否则也无法跃进这一扇窄窄的窗口。 那男人将自己的一碗酒一饮而尽,聂远也端起他扔给自己的那碗酒,一仰头灌了下去。 “你就是青霜剑的主人。”那男人声音沙哑低沉,满是沧桑,他仍是低着头,让斗笠和垂下的乱发遮挡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