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问道:“宣兄,难道不能将福寿·膏一举禁了么?” 宣鸣雷苦笑道:“去年我就提出了此议。只是你也知道,共和就是这点不好,谁说了都不算,非得议府通过才行。当初我的动议一提出,连第一轮讨论都没能通过。” “为什么?” “还不是礼部司说福寿·膏已是最大宗舶来品,所抽赋税已占了关税总额的近一成,一旦禁绝,各级属吏和士兵的薪水都要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