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偶尔有人帮他处理,也是简单粗暴,怎么疼怎么来,浑然不顾他的感受。 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待他 "手上的伤处理好了,你身上的伤更严重,我需要撕下你的衣裳,你不会怪我非礼你吧?" 顾初暖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黑衣少年的话。 她自嘲一笑,"我怎么忘记了,你是个哑巴。你的血肉跟衣裳都粘在一起了,解开衣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