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前面。 贺涟坐在椅子上,身旁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帮他解开肩膀上的绷带和纱布,清除掉手术伤口的脓水,再重新包扎好。 贺涟的视线从那监视器上收回来,将脱下去的白色衬衫拉上来,单手系着扣子。 女医生:“lory,伤口就算是痊愈,也会影响到你这条手臂的负重。” “我知道。” 他垂着眼帘,扣好扣子后,手放在桌边,轻扣着。 “她的身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