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一个派出所的电话,还是苏嘉树打架斗殴那事,约定了再次调解时间。 “我要求对方当事人到场。” 挂断电话,姜佳宁深吸一口气,再回到室内,屋内的人正在玩骰子,最简单的猜大小。 薛凛安上身只穿了一件浅麻灰的衬衫,衬衫扎在腰口皮带内,向后倾身,端起酒杯的动作拉长了劲瘦的腰线,像是一把拉紧的弦弓。 “等等!”酒杯尚未入口,有一道声音破空传来,“别喝!这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