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的一根羽毛一样,光是听着他的声音我就觉得很安心。 “你的腿没事,有没有疼得厉害?”说到底我担心的还是他的身体状况,我真怕这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对他来说只种折磨。 梁谨言笑了笑,“没事的,这点痛我还是可以忍住的。只是你现在一个人留在那边我不放心,小夏……我一直没敢问你,那天许嘉逸她对你……” 这一周来我跟他什么都聊过,单单没有说起那天的事情。 他的车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