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骨灰,是我有负他的托付。那时候他应该是气疯了,才会对我见死不救吧。 “我还是那句话,已经过去了,我不想你是因为这件事对我愧疚,所以现在才要弥补我的。”我明白感情的事情向来都是说不清的,但也可以说的清。 起码,爱是爱。同情是同情,可怜是可怜。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梁谨言,你是爱我的对吗?”恍然间,我忽的想起来,我跟他之间似乎从未言过爱。我没说过,他似乎也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