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散,将止血散敷在自己的腹部。

诺大一道伤口,几乎将她开膛破肚,可以想像止血散敷下去,她得有多疼。

然而顾初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咬牙支撑着。

若不是她捂着伤口的手在发抖,上官夫子都以为她压根不疼。

望着她动作熟练的撕下衣裳,给自己包扎起来,又望着她额角不断渗透下来的冷汗,上官夫子心里微微一痛,他嘴角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