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姿态,在汉城的某些人,一定会看得明白的。”余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却是没有给自己忠心的谋士再去解释,有些事情,就算是再心腹的手下,能不说,也是不必说的。 的确,这番举动,是有人看的明白,不是看得明白,更是从心底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余风疯了吗?难道他真的自不量力的到了这种地步,居然以他一股流寇海贼之众,打算谋取李家王朝数百年的江山不成?崔谈的手上拿着刚刚从海州送来的告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