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里跑,有这么不着调的新郎官吗? “姐夫,这事情,是不是太仓促了一点,我爹都不知道呢?”赵登有些嗫嚅的说道。 “仓促,昨天当着你媳妇和大舅子你怎么不说,现在到倒是嫌弃仓促起来了!”余风翻了翻眼睛:“这是战时,当然从简,你要是在意那些虚礼,日后咱们补办就成,我说,你这家伙,不要不知足好不好,白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唧唧哇哇的,姐夫给你保的媒,你还担心什么,也得亏是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