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呢?两年不见了,我真的好想您。”郭忧琳说得脆弱。 她的心,虽然经过两年的沉淀,已经坚强不少。 但是,寒少卿夜夜的折磨,还有郭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感觉很疲惫。 “忧琳啊!妳跟香琳是双胞胎姊妹,从小感情最好,妳能否看在妳们过往的情份,妈妈求您,放香琳一条生路,好吗?” 郭母勉强说出口的话,对郭忧琳来说,更是一颗震撼弹。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