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天在羊皮书库的收获。 为了说明问题,我拿出厚厚一叠羊皮纸,一张张摊在书桌上,每一个关键词上都用红色的划线标注出来。 科兹莫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嘶哑着嗓音叫道:“普里西拉,你……你……” 我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把它们都撕下来了。” “这简直就是——”一向镇定的科兹莫控制不住情绪,他失态地叫道,“这些羊皮书都是极其珍贵的文献,弗林国仅存的孤本,看看你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