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软床什么都没有。

他们透过监控看着姜祜。

姜祜坐在地上，长腿舒展，闭着眼，浑身上下，全是青紫色。

墨年年紧张的指尖微微蜷缩，“他这是怎么了？”

老人半是叹息，半是遗憾，“他的精神体开始崩溃了，他每天有大半时间意识不清。”

老人似乎担心墨年年害怕姜祜，又解释道，“他是个好孩子，不会伤害你的。”

墨年年目光紧紧盯着姜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