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张大胖借着那束照在地上的手电光,看见那挂着铁链的门缝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那是一个老太太,但是她穿得整整齐齐,一身黑衣服,领口都系得严严实实。她的脸像陈年的枣一样干瘪。大胖倒吸一口冷气。他挤出一点笑…… “我正在睡觉,忽然听到楼上有响声,然后我就来看看……你好像在剁什么东西,是吗?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吗?; “啊?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剁。我在听收音机。你是不是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