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也有懊悔之色,林舒然暗松一口气,她真担心许铭昊连这些话都听不进去,府里虽有西席先生,但能每日去听课的也只有那么两三个人,像喜好武艺的许铭野和许铭昊,那是一次西席先生的课也没听过。 无论何朝何代,不学习文化知识,不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无人用心管教,林舒然认为都不是好事。 “不过,此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林舒然话锋一转,又目光直直地看向了许铭昊。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