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那意思,我问的是吹哪种箫......” 叶尘摸了摸鼻子,想要补救,却发现好像越描越黑。 “叶公子!” 成安然很是羞赧,深深把头埋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很快,马车行驶到了城池外。 “公子,该付车费了。” 车夫拉停马车,主动索钱。 面前是一座恢宏的城池,镇北城。 镇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