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这种种压沉交织,这一切,唯一能倾诉之人只有他的哥哥,教会他韬光养晦的兄长。 可是他的兄长,这么多年来他心有沉疴难好,饱受那等心病折磨经年之久,他不仅一无所察,毫无所知,还累哥为他苦心筹谋,助他成事。 “哥…” 倏地,云穆靖双膝扑通一下跪至了雪地内。 眼眶发红。 “都是弟弟的无能,不仅相助不了哥,反而还要让哥来守护,让哥顾及到我的感受,让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