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淡然明月,可其蒙缎掩盖之下的那一双凤眸内里,溟濛又化作深邃,却非是容骁出来,就是他云霁。 “当年大秦一夜覆灭,无数枉死者,大秦皇族成百来的头颅皆被悬挂在那城墙上,就在这样的风雪下,血流成结冰,而今,只是姚家灭,太子殿下便如此难忍,那你可知,她又是如何忍了这么多年,又是如何在我们这等仇人面前次次强颜欢笑。” 步伐,迈步走前一步,走至云穆睿所躺榻前,云霁微微弯曲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