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饮不了烈酒,那就少浪费了这等佳酿。” 苏娆下来床榻,一把夺过欢娘手中酒坛,仰起脖颈,酒水顺着酒坛口落入那微微苍色的唇间,溅出酒滴。 还是又开了戒。 欢娘看着,没有如同往前逍遥居中那时去规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 一坛酒,那般辛辣浓烈的诸暹国的烈酒,却只短短刹那,便空空如也。 如此饮酒,如同喝白水一般无二。 苏娆,也就只喝了这么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