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宋栖棠火急火燎的身影出现病房。 她跑得呼吸急促,扑床前一遍遍检查夭夭周身,瞥到裙角醒目的血痕,喉咙立时发紧,“还有哪儿不舒服?” 夭夭揪住手指,摇头不语。 宋栖棠见状更焦灼,努力放柔声音,“告诉姨姨,伤口痛不痛?” 夭夭不上课会拜托给邻居照顾,可今天邻居忙着闹事,忽略了夭夭。 “不痛,脑袋被挤了一下,血不是我的。”夭夭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