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顾长安倒不是心疼那点小钱,而是对于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本能地有些抵触。 所谓近乡情更怯,恐怕便是如此吧。 念及于此,李末倒也没有坚持,纵身下马,走进茶寮,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种茶寮极为简陋,几张桌椅,一壶清茶,供给路人歇脚而已。 至于吃食,也只有包子和馒头。 眼下还未至晌午,茶寮内的生意颇为清冷,只有零星的客人而已。 “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