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啧啧道:“听说寻到他的身后,那条老狗的尸骸就挂在村口的树上,那些枉死的村民被他堆成一摞,一把火烧成了灰。” “这种人还留着?” “这就不清楚了……里面的门道太深了,后来他就被授予了草标郎官之位,打发到了青羊府。” 说到这里,陈铁甲放下酒杯:“你们说……坐上这种位子的人,算是正常人吗?” “也不知道我们这里新来的这位有多变态……” 陈铁甲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