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手捧着被她吃了大半的白切羊肉,惊恐地望向三表哥。 三表哥刚才说了二哥家里的女亲戚。 三表哥还说了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有绿衫,有小皇菊,有燕子窝,可是没有那个女亲戚。 先不说三表哥将人与事物摆在一块,举例排列有所不妥,光一个“从没有”就深深的打击了唐瑶幼小柔弱的小心脏。 仿佛,情伤之人是唐瑶,与那位女亲戚没有关系。 如若三表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