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去,将湿碗往三表哥面前摆了摆,“为什么我的碗还是湿的,你自己的倒是装的好好的。”唐瑶抗议的指着三表哥手里的袋子,干净的就好像外头从未下过雨。 “拿在你手里迟早也是要湿的,我擦它何用。” 唐瑶语塞,想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谁叫三表哥心细如尘,自己粗枝大叶呢。 三表哥将唐瑶送至初中部的走廊上,没有再见的话语,甚至连个示意的眼神也没有,只是停顿了片刻便自顾自的撑着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