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二表哥那日再没有提过打牌的事,也不知道二表哥那日是如何应对的,或是大男子主义的吼一声说自己的人来不了了,或是小鸟依人的靠着嫂子撒娇的说着自己没用,叫的人不能来,愿意将功补过,让自己干什么都行之类的。唐瑶无心多想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只因为自己的事情还如鹅毛大雪般拼了命的往下落。 唐瑶回到家,唐妈妈便与她讲,这个寒假有两个人奇奇怪怪的人给她打电话,一男一女,像是说好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