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匕首将皮肤划开一个小口,但因为信号器的位置太深,这个口子必须扩大。 白曦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额头都冒冷汗了,在心里将游戏和围猎者骂了无数遍。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没有打麻药直接动手术,而且不是简单的划一刀就了事,还得用匕首尖,在肉里划拉翻动,找那个米粒大小的信号器。 这感觉酸爽极了。 白曦牙帮子咬的死紧,额头血管暴起,脸都白了一个度。 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