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丝线,那就只能怪这孩子命不好了。 握着匕首,在孩子头顶众人看不见的丝线上一挥,丝线依旧完好无损。 “怎么样?” 徐冠兰期待地看着白曦。 但白曦束手无策地摇头,让她脸上最后一点失望也消失殆尽,将头埋在孩子身上,闷声哭了出来。 “我再试试。” 徐冠兰绝望的眼神,让白曦心有不忍,这次她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再尝试干扰,而是直接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