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打断,随之而来的是一句质问: “你来干什么?” 田震剃着寸头,渐入冬天也依然是一双拖鞋,手里还拿着一袋酱油和盐。 他站在门口,对江桥露出一副警惕之色。 “阿震,怎么对朋友这么没礼貌呀?”奶奶开口道。 “奶奶,他算了。”田震想说他压根和江桥不熟,但一想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要是奶奶知道,肯定得把身子气坏,他最终还是没有解释。 “出来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