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不是一场梦? 她想坐起,刚一起身,胸前无比疼痛,低头望去,忽然一惊,上身衣服已经褪去,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衣,盖住身子的只是一些潮湿的干草,胸前的伤口重新被人包扎过了。 “你这禽兽,对我做了什么?”隐月愤怒不已。 那男子起身,径直走了过来,将手中伸了过去,手中正是那一只香囊,他将头转向了别处,并不屑眼前的春光。 “这是哪里来的?”斗笠下传来那男子冷冷地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