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还是等着吧。” 无奈何,徐景昌又退了回来,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抬头望着头上的葡萄架。 烦躁、焦急、担忧、惶恐……一向镇定如水的定国公,此刻就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似的,惶惶不安。 坐下起来,再度坐下,跟个不安分的陀螺。 其实时间并不长,只有半个时辰左右,徐景昌已经额头冒汗,气喘吁吁。正在这时候,门外又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黄观一头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