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陷入了某种奇异状态，看起来确实要突破了。

“你不是小紫。”廖杰忽然摇了摇头，让偷偷挪动的少年虚影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他脸色难看，勉强地赔笑“呱，呱，呱，我不是小紫又是什么？大魔王你忘了，当初玉蟾破碎，我即将身死道消，还是你让我成为小紫的器灵。”

“不对，不对。”廖杰还是摇头，像是说绕口令一样道，“你是小紫，又不是小紫；是玉蟾，又不是玉蟾。你说自己被炼成器灵，但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