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肉身如同烈日一般,倒是能抵挡这醉意,这廖掌门,怎的也如此能喝? 两人又喝了一瓶,面上都见得酡红,额头上微微渗出了细汗。虎髯老道将衣服完全解开,再去拿酒瓶时,发现桌上的酒瓶竟然都已经见底了。 “上酒来!”他有些醉醺醺地喊道。 “老哥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小弟的酒都见底了,窖里新酒都还没出缸呢!”玉虚宗主赔笑着上来相劝。 虎髯老道双眼圆瞪,将空酒瓶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