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手中酒盅里的酒随手泼在地上,拿过两瓶羊脂玉瓶来,一杯攥在手里,一杯放到廖杰面前。 “干!” 虎髯老道说罢,径自举起酒杯,仰头咕嘟咕嘟将瓶中的酒少说两斤饮了个干净。 “啧啧——痛快!”牛饮完,虎髯老道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然后挑衅似的看向廖杰。 廖杰笑笑,同样一干而净。 “痛快!” 虎髯老道又怪叫一声,吩咐人将这桌上的酒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