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的门窗紧闭,那个叫二尾的仆人时刻守在门口听从吩咐。说是服侍自己,但和软禁差不多了。 他盘坐在床上假寐,神念一寸一寸地探查着住所的每一处空间。很干净,看不出有什么窥伺的手段。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们恐怕也没想到提前布置。更何况不过梦魇境而已,根本不足以引起那些大君境教授们的重视。 廖杰睁开眼睛,回想这一连串变故,心内思忖下一步计划。他的神念如同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