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地提醒了一句,倒不是因为抱有某种恶意,而是单纯地不想将这一切搞砸——螺钉的双手现在已经抖成了筛子。 “绿佬,拟,拟八要弗话。”螺钉有些口吃地说道,他的口音带着浓浓的乡间俚语,通用语说得十分不标准。 “乡巴佬。” 鼻涕虫翻了个白眼,脸上满满的都是一种城里人对乡下人的优越感。哪怕同时站在世界的舞台中央,自己也比这个连通用语都说不标准的红族乡巴佬高贵很多。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