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充满嘲讽。 “老伙计,你这么说我可是很伤心啊。” 大祭司有些痛苦地呜咽着,仿佛一条悲伤的老狗,甚至能看到泪滴在他眼眶中滚动。 “想当年,我们可是亲如兄弟,还记得那场对银族人的战争吗,红族人和绿族人的肩膀根本就不曾分开过……” “可惜我们现在是敌人。”绿族大长老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就算注定要战场上相见,那就不能坐下来叙叙旧吗,老兄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