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继续保持风度地发问,“既然你这么在意价位,为什么不拍下那把枪呢?你该不会不懂升值这件事吧?或许你一百多年前就该拍下来!” “我说它值多少钱,它就得值多少钱。”鹰钩鼻瑞奇毫不在乎地回答,“我在意事物的价格,前提是价格得由我决定,否则它就一文不值。” 法西兰人还想说些什么,密室的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公牛一样强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脖子又红又粗,圆圆的脑袋微微有些秃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