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张大嘴发出一阵艰难的喘气声,像是个发病的哮喘病人。 果然是这种假死的小伎俩。廖杰心中冷哼了一句,将滴着血的兔子拿开了。弗兰克的眼光死死盯着那只拿开的兔子,像是犯了毒瘾一样全身抽搐起来。 “听着!”廖杰抽了他一耳光,让他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弗兰克眼中的愤怒早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对生存的渴望和卑微的恳求。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知道怎么彻